2008年6月28日 星期六

我累了

當一覺醒來的時候
頭上好像被蕈狀雲籠罩而煙塵在慢慢下沉
我在想著下一秒鐘是不是會失去了能見度
沒有什麼事情是你可以做選擇的
如果有屬於我的斷頭台 旁邊的狀書一定會這樣寫著
要不要連墓誌銘也一併刻下
一些被我寫下來的字跡又被我塗掉 太過頭的苦水不會成詩
墨水痕跡告訴我 你沒有才華這種東西
戴上耳機響要遮掩外界的聲音 卻好像有更多低頻的指控
嘈雜地向著我的耳朵身處傾倒 那個頻率跟我胃裡的一些穢物產生共鳴
螞蟻向著甜食前進 向日葵找到了陽光 我的受器卻在鬧脾氣
我被沒有邏輯的喜惡交錯洗禮
追著笑 追著快樂 怎麼可以那麼明顯的知道
是不快樂跟眼淚在襯托他們的神聖性 好快樂啊 好痛苦啊 太快樂了
被酸液弄出了窟窿 還在大叫我不想被習慣腐蝕
那種酸楚是我要的 我要的
今天在台北的車上還在哼著nothing like u and i
過了一段時間那種車上的味道和這時候得空盪感也會被歸成一個檔
那時候的我會把這個卷宗夾貼上什麼標籤?
這個時候在做什麼,那個時候這種時候那些時候這些時候都會做什麼?
溫柔的啟示錄 我今天看到這個詞的時候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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