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頭上好像被蕈狀雲籠罩而煙塵在慢慢下沉
我在想著下一秒鐘是不是會失去了能見度
沒有什麼事情是你可以做選擇的
如果有屬於我的斷頭台 旁邊的狀書一定會這樣寫著
要不要連墓誌銘也一併刻下
一些被我寫下來的字跡又被我塗掉 太過頭的苦水不會成詩
墨水痕跡告訴我 你沒有才華這種東西
戴上耳機響要遮掩外界的聲音 卻好像有更多低頻的指控
嘈雜地向著我的耳朵身處傾倒 那個頻率跟我胃裡的一些穢物產生共鳴
螞蟻向著甜食前進 向日葵找到了陽光 我的受器卻在鬧脾氣
我被沒有邏輯的喜惡交錯洗禮
追著笑 追著快樂 怎麼可以那麼明顯的知道
是不快樂跟眼淚在襯托他們的神聖性 好快樂啊 好痛苦啊 太快樂了
被酸液弄出了窟窿 還在大叫我不想被習慣腐蝕
那種酸楚是我要的 我要的
今天在台北的車上還在哼著nothing like u and i
過了一段時間那種車上的味道和這時候得空盪感也會被歸成一個檔
那時候的我會把這個卷宗夾貼上什麼標籤?
這個時候在做什麼,那個時候這種時候那些時候這些時候都會做什麼?
溫柔的啟示錄 我今天看到這個詞的時候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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