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笑翻我了,怎麼這麼輕易地辯證文字是無用?怎麼可以把刻薄的試探和嘲弄的計算式刻寫在人身上呢?大概是最害怕他也和所有眾人一樣感應不到我。然而,這真相終究被證明了我的悲哀就來自與軟弱不相稱的殘酷,間接造就我身上一個又一個洞。一定還有我不認識的激素在控制著我,而我不完全控制著他。當我開始愈發容易失控的時候,我想吐、我想哭,也想更狠更恨。小心試證明,沒有資格,是一堆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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